精华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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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之达 于 2025-10-21 11:08 编辑  
 
       思无邪漫谈之一百六十:我听《来到遥远的地方》 
 
              
 
      近来两位老友微信给我发来歌曲《来到遥远的地方》,亦有朋友们不断的在"微信群“、"朋友圈"和"视频号"里发出这个短视频。 
       开始用手机听了前奏,觉不错;听过第一段,已经爱不释手;随后连听三遍,已然陶醉——这确实是一首好歌。 
       歌曲旋律舒缓悠扬,洋溢西部草原风情;歌词是一首虔诚的新诗,诗意盎然。整首歌,在钦敬而颇有几分感伤的氛围中追思流连。 
       是初创吗?查了下百度:它十几年前就有了。而如此好听的歌,当时居然没有唱出来?! 
       
    《来到遥远的地方》以“歌”(《在那遥远的地方》)为媒介为轴线,辅以王洛宾式的浪漫,勾勒出一幅跨越时空的草原画卷。既有对王洛宾一生漂泊的慨叹,也有对其艺术成就的礼赞。它不仅是个人艺术仰慕的复现,也是后来者对游牧文化的精神寻根。 
       怀旧与追寻的交响。 
       开篇“你的歌儿我也会唱”,起的明确亦自然——说的是王洛宾,唱的是《在那遥远的地方》,歌谣成为连接过去与现在的桥梁。“寻着歌儿”来到那遥远的地方,追寻“西部歌王”的足迹,所见所想一 一道来。“青青的草原还和从前一样”,暗喻自然永恒而人事已非的怅惘。牧羊女与花香、六弦琴与牦牛,这些意象构成了一幅具体可触的画面。而“轻轻的鞭儿不同从前一样”的细节,则表现的是对时光流逝和年代更替的感慨。 
       感伤中的诗意栖居 
      “天籁的长调”,述及的是特定地域草原长调的悠扬与苍凉;“说不清的滋味”,多种感想诸如有伤感、有快乐,有满足、有缺憾,有敬仰、有自励。把歌儿“装进行囊”,将思绪“绘成花香”,这一细节对比揭示的是:物质可以携带,情感只能铭记。 
       飘荡的歌谣是不灭的薪火 
    “随风飘扬”的结尾当属卒章显志,它宣示的是:物质载体可以消失,但精神图谱将永远鲜活——这不单 是个体情感的释放,也是文化基因的传递;既是王洛宾作品跨越时空的生命力写照,也隐喻着民间艺术代际传承的必然。 
       
       无疑,这是一首好歌,一首有人物有自然、有历史有当下、有借鉴有创造、有典故有互文的钦敬的追思的深情的朝圣的浪漫的诗意的感伤的优美的不可多得的好歌。 
 
       这样一首当前颇火的歌曲,歌者和歌唱家们应该可以把握住此歌的基调和风格,遗憾的是,在听过的七八位演唱中,只有两三位的演唱是合乎这歌的情绪,其他包括两位国内很有名气的歌唱家,都把此歌唱走了。有的唱出雄壮,有的唱出悲昂,有的唱出松软······ 
       唱草原的歌者以及他的歌,不应该唱出《北京颂歌》和《我爱五指山我爱万泉河》的情绪;追思一位歌者,应该与缅怀烈士的《英雄赞歌》以及《怀念战友》的情感会有大不同。 
       好的歌者,是理解作品,唱出文本。而不是离开原作的情感去炫技,去飙高音。 
       离开作品氛围、风格去激情演绎,是忘情的南辕北辙!        
       好的歌者,需要抵达歌曲的灵魂,理解情感,认知意境,达成人歌合一,最后实现无我之境,完美表达歌曲。而不是表现自己,推崇自己。 
       离开歌曲的基点主旨去恣意造魅,是艺术的喧宾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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